“……表姐,我很感动。”嘴上说着感动,萧芸芸的表情却是无比清醒的,“可是就好像每个人病人实际情况不同,同一种药物用到不同的病人身上,所起的效果也不完全一样,所以你这个逻辑……没办法成立啊。” 沈越川单手支着下巴,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萧芸芸:“我来的话,是你帮我检查吗?”
“当然!”小男孩歪歪头,“越川叔叔,你认识出租车上那个姐姐吗?” 沈越川的空闲时间变得很少,几乎只有睡前的一两个小时是自己的。
这些话,萧芸芸亲耳听过,也有感情好的朋友悄悄告诉过她。 她和丈夫在澳洲打拼多年,好不容易拥有了自己的事业,萧芸芸是他们唯一的女儿,怎么可以学医?
说完,抱着洛小夕进小洋房。 沈越川笑眯眯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,等她甩上卧室的门才慢吞吞的起床,脚落地站起来的那一刻,头上一阵沉沉的感觉压下来,几乎要将他压垮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护着我?” “……”